他扔掉笔杆,揉捏着手臂手腕,心里对“自作孽不可活”这句话的认识更加深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。接下来的两天,陈治每天一大早就被叫去公主府“找猫”,每次等到中午才能回到县衙,每次回来都是一副被摧残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公主确实是拿他撒气,除了第一天吃了嘴上亏,从第二天开始,就变了花招整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骑马是吧,那就去清理马厩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射箭,捡箭支总会吧?

        于是陈大人不是满身马粪,就是跑断腿,整个人被磋磨得不行。众人敢怒不敢言,知道陈治这也是为了兄弟们,于是对待他也更加殷勤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晚陈治靠在榻上,由着小新给他捏腿,自己痛得龇牙咧嘴:“轻点……你说她这口气什么时候能消啊?我怕我快支撑不住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小新心疼地放轻动作:“郎君,公主是闲着没事干吗,干嘛总盯着你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确实闲得慌,每天除了骑马就是射箭,我怀疑是不是长时间憋的,都憋出心里变态了,遇见人就想折磨!”陈治口不择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小新见自家郎君发牢骚,安慰道:“要是能找点事情给她分担一下精力就好了,那您也能轻松一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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