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君,主君您歇会吧,大郎君看着有些不好了……”
陈通这才住手,看向他尺下的儿子,身子早已跪不直了,湿衣服沉重耷在上面,将他整个人拽向地面。
春日减衣,隐隐能看见脊梁骨的形状。他此刻不稳摇晃,脆弱得跟张纸一般。
陈通这时也冷静下来,然后心里也犯了悸,怕真出什么事,再让那姓王的告他一状。
于是他扔了家法,顺了顺气,咳嗽两声:“今日有人替你说话,算你走运,下次再肆意妄为,忤逆不孝,我定是打死为止!”
接着就愤愤拂袖离开了。
那管事的看主君已经离开,留下陈治一个人跪伏在地,只得不情不愿地去看陈治:“大郎君,您还能起来吗,主君已经放过您了,您可以走了。”
底下的人没有动静,管事的又喊了几声,还是没反应。他上前推了推,一下就把人推到了,管事的骇了一跳,上前去探了他的鼻息,发现还有气,才知道人应该是暂时昏过去了。
管事直叹晦气,但也没有办法,只能让人将陈治扶回院子里,又怕出事,拿了两副药让他带着,总不能让人当天就死在院子里。
小新见陈治被主屋叫走,担心的晚饭都没有吃,眼看外面雨越下越大,郎君还没回来,他急得满屋乱走。
“开门,快开门!”老旧的院门被敲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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