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离宫多年,跟着萧铎东奔西跑的,早就不记得怎么操持宴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也不需要亲自办,许如看着挺能耐的,交给她就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公主看着座下的女史道:“本宫初来乍到,宴会事宜还得许女史多帮忙,依许女史看,怎么办才不算失礼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如先道“不敢”,然后思忖片刻,禀道:“此时恰逢春日,长安城外百花盛开,人人簪花比美。不如公主在府中举办一场百花宴,让人庆贺之余,还能赏玩百花?”

        要不说这事情还得专业的来呢,李元羲摸摸了鼻子:“恩,此法甚妙,就依许女史所言吧,若缺什么东西,尽管来禀本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如自然应声,又跟公主商量了些细节,两人谈了近两个时辰,许如才心满意足走出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元羲就很痛苦了,苦着张脸,双手按着头上的穴位缓解疲劳,嘴里对着贺兰唠叨:“你主子我在宫里,每天见人就得笑,脸都笑僵了。好不容易出了宫,还得跟人应酬。长安真不是人待的地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贺兰上前帮忙捏揉,接道:“殿下地位崇高,身份尊贵,即使在宫中都没人敢侧目,何况宫外?殿下其实不用太委屈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的也是,这段日子确实委屈我了。”李元羲扭扭脖子,伸了个懒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我才刚来,还是得给那位陛下留些颜面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翌日,长平公主府的请帖派向了长安城各家府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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