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奶嬷嬷手上端着温着的汤羹,叫唤着:“姑娘多大的人了,做梦怎么还哭了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雪柳拧干温水里浸泡过的帕子,轻轻擦拭起玉照脸,打趣起来:“姑娘这一觉从午时睡到了申时,这梦该是做了多长?”

        玉照眼神空旷,仍是没回过神来,喃喃自语:“梦里过了好长好长,一辈子呢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仔细算来也并没有多长,梦里的自己,应该是在二十多岁就**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咬着唇,拿过床侧角茶几上的菱纹铜镜,里边映着的自己年轻的眉眼,同梦境中女子满眼绝望形如枯槁区别甚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嬷嬷听了不免唏嘘,她自来是信这些鬼神的,赵嬷嬷道:“等回了侯府,找个好日子去道观里看看,姑娘无事去多烧几炷香,叫神仙多保佑保佑也是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生光怪陆离的梦。

        玉照梦中与奸夫□□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,如今醒来,也觉得有几分好笑,自己梦到都是些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她有些后怕的点点头,是该去道观寺庙里烧香了,这乱七八糟的梦......

        想起梦中的事,侧头问赵嬷嬷:“嬷嬷,我二妹闺名唤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怪她不知,她两岁不到便离了侯府,这些年侯府通通也没给她寄来几封家信,更遑论与家中其他人没有往来,京中侯府的一切,于玉照而言都是陌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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