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却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嘛!”橄榄绿眼睛的杰西说,“不会玩也没关系,一学就会,而且噼啪爆炸牌那么有趣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贸然加入陌生人的聚会只会让我不自在。”琼说,“很抱歉,不是故意扫你们的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杰西还要挽留,迈克尔也好像要劝说她,但卡斯特拉向其他人微微摇头,又对琼有礼地说:“虽然有点遗憾,但欢迎以后——和我们相熟之后再一起聚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亲切自然、为他人着想的态度很难不让人产生好的印象。琼对卡斯特拉报以微笑,接过迈克尔手里她的袋子,与男生们在一条岔路上分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琼查看了岔路口的路标,顺着指示猪头酒吧的那块往下走。她正要拐进前方一条小路时,视线的余光忽然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西弗勒斯站在两座尖顶民舍砖房之间、一盏四方形的路灯下,来回踱步,略嫌宽大的黑色长衫罩在清瘦的身躯上,被秋日里偶然来一阵的风吹得鼓起,空空荡荡的。这里人烟稀少,来霍格莫德游玩的学生都默契地避开了此地,所以现在这附近只有他们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琼快走几步,叫他的名字:“西弗勒斯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对她的出现一点也不惊讶,仿佛早知道她会来。“你把汉密尔顿打发走了?”他问,“或许你该把这个碍事的、沉重的袋子交给你的约会对象再来四处侦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拜托,我第二次解释这个问题了——我们只是碰巧遇上的,我还费心帮他出主意追另一个女孩。”琼说着,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她的丝绸手包,把一英尺多长的手提袋往里按,虽然不可思议,但它完全被塞进了巴掌大的小包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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