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提醒你,对敌人仁慈等于对自己残忍。”他说。
“不不,这不是仁慈,与他人无关。”琼把手里的餐刀放回原来的位置,满不在乎地说,“好比一架天平,当一边的砝码有可能过重,我就要在另一边加点东西,使指针留在中间。”
“挺好。”西弗勒斯说,虽然他并不很理解。
两人同时安静下来。家养小精灵遵守了他们的指令,没有一只靠近他们十英尺之内,干活的叮叮咚咚声只是遥远的背景。
“我还要提醒你,”西弗勒斯突兀地打破了沉默,“这张长桌对应上面礼堂的拉文克劳,你想吃到用切过老鼠头的刀切的烤鸡吗?”
“我的清洁咒可以信赖。”琼说,“不过为了其它学生着想……”
她一挥手,那把餐刀飘了起来,飞到了另一张长桌上。“没记错的话,那是格兰芬多的餐桌吧?”她说。
西弗勒斯直瞪瞪地看着女孩,神情越来越古怪,终于绷不住笑出了声,甚至笑弯了腰。
“就这么有趣吗?”琼不解地问。
“我想,我体会到恶作剧的快乐了。”待他终于止住笑,他说道,“你的报复心可真强。分院帽没看错人,斯拉格霍恩也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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