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你趴下,垫一绺头发?”
松介想了一下这个怪异的场景依旧摇头。
“那还有什么呢?”顾兰亭十分认真的继续想着并在嘴里念叨着,“皮?哪的皮扯下来不痛?脚皮吧?”
松介已经生无可恋了……
“你在那干什么呢!摇什么头!赶紧看病啊!你不是说你会吗!”程梦然在一旁已经心急如焚了,只能低声的吼松介。
松介被吼的赶紧用法术将手划出一道小口,滴了几滴血在孟夫人腕间,顾兰亭将扇子展开隔着扇面,按在血上,给孟母号了脉,并将方子告诉了松介。
松介不是没有想到血这个媒介,只是关于血,他有着不好的回忆,确切的说,是顾兰亭对他的血有不好的回忆,本不想去想这件事,但是顾兰亭挽起衣袖伸手去号脉时,腕间那道剜肉后留下的瞩目丑陋的伤疤,不得不让他想起自己的幼稚与荒唐。
“目前还是可以控制的,你先让程家小姐把方子给霍盖,让他去抓药,最好能把人留在这里”顾兰亭吩咐道。
“这位夫人情况还是不太乐观啊,先让她留在这吧,按这个方子抓药”程梦然底气十足,不容置疑。
霍盖接过方子递给了孟晨带来的医者,只听这白胡子老头称赞连连,“好!好啊!好方子啊!老夫怎么没有想到呢”
“这都不算什么,这夫人再在这留几日,定能好转”程梦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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