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介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十分落寞地说道,“我小的时候,师父从来没有教过我什么,也没有向师尊的师父那样有过一起修**、玩乐的时候,我看到这个,很向往,总想多看看…”
“唯一陪在我身边的人就是小伍,他教我墓碑上的字,我们一起发呆,度过了这个童年时间。后来大一点儿了,师父他告诉我,我是这半城里唯一活下来的人,我要肩负起为他们报仇的使命”
顾兰亭摸摸凌华留下的本子,便明白了,为什么松介会留着这个。
“我喊逐照一声师父,那是因为我看修真界中,只有当别人师父的人才会把灵载传给弟子,师父百年前将灵载传与我,我在心里是认定了他的,可是他却从来没有应允过我,我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对我这么冷淡,除了告诉我要报仇什么都不愿与我多说”松介自嘲道。
其实,这件事也是顾兰亭所在意的,他与松介其实算是同门同宗,他们的师尊是师兄弟,虽然松介拜了他连同临奕在内的十届师门,但按理讲他们是同辈份的人,自己其实是当不起他师尊的。
只是上元一面之后,顾兰亭以为便是最后相见,应允了松介的请求,为的也是给他接下来无穷无尽的日子里一份心安。
顾兰亭太能体会到,如果一个人在漫长无尽的岁月中等待别人原谅、等待自己释怀是多么煎熬的事,他不想让松介也这样。
只是听了松介刚刚的一番话,他也顾不得什么心安不心安了,他只想继续做松介的师父。
“以后…这件事师父也想弄清楚,我们一起去查明吧”顾兰亭转过身看着松介的眼睛。
“嗯。此生我松介只拜师尊一人为师”松介这次认认真真地在顾兰亭面前行了拜师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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