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场景一年一次,顾兰亭自然是要亲眼瞧上一瞧。
转眼上元佳节,松介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,郁闷了三个多月也思考了三个多月,一筹莫展,顾兰亭到底会去哪他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了。
“这位小公子,你都好几个月没有出屋了,今天有灯会,还有那最出名的杂戏班听说今年有了新节目,我看你也好的差不多了,要不要去看看热闹”送来热水的小二看了这位客官魂不守舍的这么久,着实怕他这皮骨上的伤好了,心里再憋出个病来。
“好”松介推开窗户,看着外面飘散的小雪,并没有提起兴致但还是答应了一声。
此时,朱雀街上,这条京城最大的官道已经聚满了人群,络艺班的杂戏是出了名的难度高,观赏性强,每年十五都会在整条朱雀街的中间路段上进行一次表演,毫不夸张的说,来看表演的人数不亚于观看皇帝出行的人,据说甚至连皇帝都亲自来看过。
松介从皇城根附近的客栈出来,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,只是走着,路边的吆喝声、漫天的彩灯、以及赶着去看杂戏的人与他擦肩交错都不能引起他的驻足。
顾兰亭从街道的另一端倒是惬意的很,稚子的追赶打闹,路边小摊的叫卖,来来往往的人,漫天飞舞的彩幔花灯,在他眼中无一不是风景,甚至连他经年看厌了的雪,在这种氛围里都显得与以往不同,洋溢了几分温暖。
好戏上演,松介被着急前往的人裹挟着被迫向前,顾兰亭则是早早地找了最佳位置等着开场。
台子搭的比以往要大要高,台上耸立着几根高高的木桩,也是前些年没有的。
锣声起,四周拉起了幔帘,首先出场的是皮影戏,之后又有傩戏等等一系列的表演,引得众人连连叫好。
对于会使用法术和功夫的人来讲这些真的就是雕虫小技,松介向来是提不起任何兴趣,从人群停止驻足看戏时他就被淹没在道路这边的人群里,他既不踮脚也不抻头,他只能看见那几根伫立在台上的柱子,一动不动地盯着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