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兰亭那时照顾临奕时,时常被突如其来的哭声搞的神经紧张,即便这种事情他已经有十多年没经历过了,但还是会在听到孩子哭时心头一紧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头望去,抱孩子的是他的唯一女弟子紫舒,手中大约四五月的孩子正啼哭不止,紫舒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兰亭在一旁着急却又帮不上什么忙,“手,手要拖着后脑,另一只手托住身子,不能这样直上直下的抱着。”顾兰亭飘在后面叮嘱着,虽然知道紫舒听不见,但是架不住他跟着着急啊!

        紫舒一路走到一处凉亭,坐下来按着自己毫无章法的套路哄着,哄到最后自己也跟着哭起来,自己哭到最后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继续听着孩子哭,顾兰亭也一脸生无可恋的坐在紫舒旁边陪着她听孩子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能是他最无助的一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名男子从远处匆匆走来,紫舒远远地就站起来了,直到男子走近她才又委屈的哭了,“你怎么才来啊”

        男子接过孩子,熟练的哄着手里哭闹的小人儿,没一会儿,孩子就止住了啼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相公厉害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是紫舒的相公,顾兰亭打算要想老父亲一样,考察一下这个自己唯一女徒的相公,于是便又多停留了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呀”男子宠溺地伸出一只手指点了紫舒的头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样此去长白峰还顺利吗”男子关切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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