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过去,火忽烈一直都没跟炳行香好好谈谈那一日之前的事情,今天他心里有个很强烈的感觉,他一定要提,一定要问。
入夜。
火忽烈换上炳行香为他准备的就寝用的衣服,是柔软如云朵一般的料子,娇贵如他都挑剔不出半点来,一看就是她亲自织的。
“我今天在至高天,回来之前,诘问自己,当年纠缠你,是不是一个错误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火忽烈观察到,炳行香的语气虽平稳听不出起伏波澜,抱着梅瓶的手却在颤抖。
“你是不是其实知道,我当年不是因为被暴民打伤,而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暴怒,失手杀了整个界的流民,被上层降下天罚,以平衡天道YyAn,才伤得差点丢了X命。”
炳行香不语。
提起这事,火忽烈的语气有些抖起来:“这么多年,我一直想问,却又不敢问,可能因为太害怕听到你的答案。你究竟为什么,要化掉自己的修为救下我?你明知就算我本尊陨落,也总会被救回去,在至高天养个千年万年,哪怕是上亿年,让苦和业流过我,我的神息就会恢复,神尊也会归位。”
炳行香笑起来:“问得好。我其实也很想问我自己。你若非要从我这里听一个答案,我却只能告诉你,我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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