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随意一伸手,打开一旁的鎏金鸟笼,一把拎出一只羽sE鲜绿的鹦鹉。鸟儿扑腾着翅膀,却被她稳稳扣在掌中:“但亚当大人已然认定结果。要是我去触碰,无异于告诉世人——上帝亲定的全境管理者也并非全知全能。亚伯大人这是在劝我挑战大家长的权威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亚伯终于转过头,目光落在那空荡荡的笼子上,缓缓吐出三个字:“笼中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龙柊动作一滞,眼睫微抬,眸光深了一瞬。

        亚伯依旧温声:“这在月语中,似乎与龙大人的名字极为相似。世人常说,注经书典者,最Ai把自己的心血以名字暗藏其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龙柊指间的银剪“咔嗒”一声,齐整的羽毛落在她的裙上。鹦鹉挣扎了两下,叫声被她的掌心压下去。她像什么都没听见,只缓缓修着翅羽:“亚伯大人说得玄妙,我却不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当然懂。”亚伯的眼眸映着水光,依旧带笑,“只是您不确定,我知道多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龙柊手里那只鸟终于安静下来,羽毛残缺,无法再飞。她懒洋洋吐了口气:“既然大人如此挂心,我也不好继续推辞了。只是过多翻动枝节,在春天恐怕会惊扰盘踞深处的蛇,为了所有人的安宁,您应该能理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顺了顺手上鹦鹉的羽毛,然后把它重新关回笼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转头,亚伯正将一片残布放在手心递给她,残布四周是断裂的丝线,像是从哪扯下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龙大人”,亚伯语气温和,声音平稳,却带着几分试探,“您对织品颇有研究,而我这方面b较笨拙,请问在哪可以买到这样的款式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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