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真奈——真奈——”塞缪尔喊得嗓子都变了调,见无人理会,他忽然捂着肚子夸张地SHeNY1N,“哎呀,我肚子疼——真奈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半天无人理会,他只好蔫蔫地缩回车厢,瘫在锦垫上,手里还攥着几颗没来得及送出去的蜜枣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厢内安静了半晌,只剩下车轮辘辘和外头鼓声、锣声交织的轰鸣。

        莉莉手指轻轻摩挲着茶盏。她看着塞缪尔一副闹剧般的狼狈模样,心底微微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像一只偷家的松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塞缪尔刚咽下一颗蜜枣,立刻撑起身,瞪大眼睛:“我?松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看看是谁把家都搬出来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他一边嚷嚷,一边探头打量四周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厢大得不像话,不仅内厢摆满食盒、锦垫,竟还有露天的部分,像是随车带了一处小楼阁。仆人们在露台上忙来忙去,有的搬食盒,有的整茶案,熙熙攘攘,仿佛真在C持一个“移动的府邸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塞缪尔忍不住伸长脖子朝后望去,只见铜辂连绵成河,一辆接着一辆。更夸张的是,不少辂车竟设有戏台,车上就有人当场唱戏,锣鼓声与行进的鼓点混杂成一片;有的露台上吹拉弹唱,琴瑟琵琶在风中拨响;有的辂车上几位棋手正沉浸在对弈,仿佛全然不顾外头的喧嚣;更远处,还有文人墨客提笔挥毫,现场写生,甚至拿着笔一边走一边给龙家车列作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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