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奈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,她站得笔直,声音冷冷的:“职责罢了,大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亚伯笑着打趣:“塞缪尔,小心点,可别让该隐看见你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,他都成天跟他未婚妻腻歪呢,还不止一个!”塞缪尔毫不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莉莉脸sE骤然冷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亚伯察觉,轻咳一声,若无其事般岔开话题:“不过昨晚,还是多亏你提前安排好了船夫,否则我们可真不知道怎么回来。看来塞缪尔,也不是个毫无计划的人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塞缪尔一愣,满脸茫然:“什么船夫?我哪有安排?”

        屋内气氛微微一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昨晚忙着掉水,哪有空安排什么接应?”说完塞缪尔抓了抓后脑勺,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下额头,“哦,你是说那个带我们去银月楼的?那不是你们安排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枕下掏出一张已经泡得皱皱巴巴的纸条,递了过去:“这不是你们留的吗?叫我别管,到时候自然有人接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亚伯接过来,纸条早已泡烂,字迹晕成一团,模模糊糊,什么也辨不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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