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盈月夜到底是什么样子?跟蚀月不同吗?”莉莉跟着塞缪尔走进房间。
“当然——”塞缪尔话说道一半就把莉莉往外赶,“去去去,我要补觉了,昨晚实在是太刺激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莉莉纳闷地走回房间。
该隐站在一个巨大的玻璃花房内,手指轻轻抚m0着一朵玫瑰花bA0圆鼓的花萼。
“该隐,很少见你来花房。”亚伯走了过来微笑着看他摆弄那朵粉玫瑰。
“是的,我很少来看你的花。”该隐的手顺着花bA0的曲线一路往上,紧闭的花bA0中透出一丝粉sE,他揪着那露出的一抹花瓣往外慢慢拉。可那粉瓣过于娇小,一下脱离开他的手往紧闭的花bA0里缩去。
它又藏回那条缝里。这让他想到昨晚同样粉sE的,往雪白的花萼里躲藏的,稚nEnG的r0U瓣。
“该隐,太早让花开也不是什么好事。”亚伯却并没有阻止他。
“是么?不是你之前跟我说的不要害怕面对自己的么?”该隐再度伸手,他顺着花bA0的缝隙两根手指微微撑开,那隐藏的粉瓣被他再次揪住,他就着粉瓣慢慢扯动着花bA0。
亚伯苦笑着说:“该隐,我也没让你强行把花扯开……”
花bA0被该隐扯得不再紧闭,他将手指伸进松动的花冠,缓缓打着圈伸向,“可我听迦楼罗老夫人说过,有些花在cHa花之前就需要人去拨开,不然那些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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