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太太端着碗絮叨:“又是隔壁那个寡妇家的狗,成天也不把狗看好喽,惹事招人嫌的,狗天天往外跑,没准那天发狂就咬人了,真是膈应。”
“栓跟绳子就好了。”李夜突然说:“敢咬人就往死里打,把狗屁股打烂,教训几次,就学乖了。”
这话说得奇怪,可是具体哪里奇怪大家也说不上来,于是只好沉默着不接话。
唯有温然一个人反应激烈,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,然后使劲夹紧了大腿。
几乎每天都会被男人抽打虐待的小逼,早就已经烂透了。那些被当成狗一样训练的记忆翻滚上涌,他跪在地上用狗鼻子到处闻男人的尿,男人把口水吐在他脸上,紧接着就像坐马桶垫子似的骑在他脸上,在他嘴里面痛快淋漓的排泄,他下贱地用舌头去嘬食男人的屁眼,最后还要含着腥臭的鸡巴喝下男人的骚尿……
他是李夜的狗。
意识到这一点之后,他呼吸骤然间开始急促起来。生理上的应激不受控制,被缝成腊肠的小穴里面,穴壁疯狂挤压跳动,屄肉跟打了兴奋剂似的活跃,阴道里滋滋滋地开始分泌淫水。因为被堵住流不出来,刺激着尿道口痒意泛滥,膀胱渐渐憋到了极限。
温然啪地扔下筷子站起来,把正在吃饭的众人都下了一跳。他面色潮红,因为就在他起身想要往外跑的那一瞬间,他失禁了。
一股热流喷出尿道口,尿水哗啦啦地失禁般的往外淌,即使小穴被针线缝上也抵挡不住,裤子被渗透湿了一大片,淋满了热气腾腾的尿汁。
尿液并没有特别浓重的腥膻味儿,明明大家闻不到,可温然还是崩溃了。他抱住脑袋扯开嗓子大叫一声,整个人像被撕裂了似的,发狂般的冲出去,跑回自己房间砰地一下把门关上了。
“这……然然这是怎么了?”李淑兰瞠目结舌,脑袋还晕乎着没反应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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