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逼尿都兜不住了,操。”
李夜没急着抽出肉棒,龟头卡在他的子宫口附近,酝酿了一下之后,马眼对准宫腔开始痛快地放尿。
“骚逼给老子当尿壶正合适,哦……啊……鸡巴套子,骚尿壶,射死你,射穿你个臭婊子的烂逼!”
“啊啊啊……好烫……不要尿了……呜……”
可怜的骚货被灌了一肚子的臭尿,像个坏掉的玩具似的瘫在地上,还要用口舌为男人做事后清洁,口腔裹着鸡巴舔舐干净阴茎上的包皮,把腥臊的粘液都吞咽进肚子里才算合格。
“然然是舅舅的小母狗吗?”李夜抚摸着温然的脑袋,让他回答。
温然僵硬一瞬,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减退,让他失去了隔膜,整个人都在恍惚失措,跪在男人的脚下,甘愿充当一颗卑微的石子,被男人践踏侮辱。
“是。”
“狗应该怎么伺候主人?”
温然毫不迟疑地回答:“骚狗就应该随便给主人的鸡巴操,狗舌头伺候主人上厕所,当厕纸给主人擦屁眼,哈啊还有……给主人舔鸡巴,做主人的尿壶,主人可以随便惩罚鞭打贱狗,坐贱狗的狗脸,贱狗就是主人的鸡巴套子,贱狗生下来就是给主人泄欲用的工具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