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然满嘴都是男人肛门的汗臭味儿，这样的惩罚要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。他宁愿被关狗笼子里，早知道李夜会这么对他，他就……
苦笑一声，温然后知后觉又觉得自己傻，李夜早晚都会这么对他的，任何一个莫须有的罪名，都能成为侵犯他的借口。
不过，他大概也许会习惯的吧。温然眼神变得越来越呆滞了，他的身体和欲望通通受李夜支配着，李夜正在一点一点的摧毁他的意志力，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。
也许下一秒，他就不再是他了。他会心甘情愿做李夜的狗，朝着他摇屁股撒娇求欢，主动吐出舌头跪舔他的屁眼，像个下贱坯子一样痴态百出……
会吗？
他会变成那样吗？
温然精神涣散地想，会吧。
从他没有拒绝去和李夜开房的那一天开始，似乎一切就被命运安排好了。
这样扭曲又畸形的关系，是爱或者是恨都已经不重要了，因为他们谁都没有退路可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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