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Si寂的、令人窒息的冷战持续了一段时日后,赵衷寒先一步受不了了。那冰冷的沉默并未带给他预期的掌控感,反而像无形的针,日夜刺痛着他骄傲的心。
他看着她那副彻底“无所谓”的模样,看着她将所有温柔和关注都给了nV儿,对自己视若无物,一GU混杂着憋闷、不甘和依旧未消的怨愤,在他x中灼烧。
他想和好,或者说,他想打破这令他难受的僵局,但那份被“欺骗”的耻辱和作为强势一方的自尊,让他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来主动示弱。
这种内心的撕扯让他变得愈发焦躁易怒。
终于,在一个傍晚,因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彻底爆发了,起因只是邓品浓在用餐时,没有像往常一样将他喜欢的菜式摆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,积压的情绪找到了一个荒谬的突破口。
“你现在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?”他放下筷子,声音冷y,带着明显的找茬意味。
邓品浓正细心地喂小荔枝吃牛N糊糊,闻言,动作未停,甚至连眼皮都未抬,只淡淡应了一句:“厨房今日是这么安排的。”
她这种敷衍的、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,瞬间点燃了赵衷寒的怒火。
“安排?我看是你根本就没心!”他猛地提高音量,吓得小荔枝勺子都掉在了桌上,小嘴一瘪,眼看就要哭出来。
邓品浓这才抬起眼,看向他,眉头不耐烦的蹙起:“你又想怎么样?”她的声音依旧平静,却像在油锅里滴入了一滴水,“你要是和我日子过不下去就离婚吧,你另外娶一个贤惠的老婆算了,省的你整天YyAn怪气。”
“我YyAn怪气?!”赵衷寒霍然起身,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,“邓品浓!是你背着我吃药!是你一直在骗我!现在倒成了我的不是?!”
“不然呢?”邓品浓放下喂孩子的碗,将受到惊吓的nV儿轻轻揽入怀中安抚,语气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尖锐,“难道要我感恩戴德,感谢你把我当个生育的物件?感谢你动不动就疑神疑鬼,拳脚相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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