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的沉默和回避,在赵衷寒眼中,却成了“心中有鬼”的印证。他变得更加焦躁,检查的频率越来越高,目光也越来越Y沉,甚至他会审视对方的走路姿势,明明只是带孩子累了,他会脑补和野男人刚苟且过,被C的腿都合不拢了,然后他会把对方带到房间脱光检查,哪怕什么也没有发现,赵衷寒也会发疯质问对方为什么背叛她,紧接着是粗暴的强J占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日复一日的没事找事耗尽了邓品浓最后一丝耐心和愧疚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反复擦拭、检查是否有瑕疵的瓷器,她的神经时刻绷紧,濒临断裂,眼下的乌青愈发浓重,人也以r0U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,唯有在独自抱着小荔枝时,才能获得片刻真正的安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堪其扰,却无力挣脱对方那混合着Ai意、占有yu和疯狂猜忌的复杂情感,早已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她牢牢困住,让她这辈子也无法摆脱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邓品浓也不想离婚,她知道是自己的背叛才导致这一切,也知道离婚以后她未必能找到赵衷寒这样子的丈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无数次的拥抱赵衷寒,她告诉他,她Ai他,她喜欢他,她不会再背叛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赵衷寒始终不信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衷寒那日益增长的猜忌,最终导向了一个在他看来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案——必须再要一个孩子,一个确凿无疑、在他严密看守下孕育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他甚至怀疑小荔枝也不是他的孩子,他疑神疑鬼,觉得从结婚第一天开始他就被戴绿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念头一起,便迅速化为偏执的行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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