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,邓品浓依旧蜷缩在地毯上上哭泣,像一只被暴雨摧残后奄奄一息的蝶,听到门响,她甚至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身T瑟缩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衷寒一步步走近,每一步都异常沉重。他在她面前蹲下,不再是方才那个暴戾的施nVe者,姿态甚至带着一丝卑微。他看着她红肿渗血的脸颊,散乱的发丝黏在汗Sh的额角,心中一阵剧烈的cH0U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伸出手,想要碰触她,指尖却在即将触及时猛地顿住,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婆……”赵衷寒开口,声音沙哑得厉害,他小心翼翼的祈求,“我……我错了……我不该动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她毫无反应的模样,心中的恐慌更甚,他试图去拨开她脸上的发丝,却被她下意识地偏头躲开,这个细微的抗拒动作,几乎让他再次崩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离开我……老婆……我求你……”他几乎是匍匐在地,抓住她冰冷的手,将额头抵在她手边冰冷的地板上,滚烫的泪水浸Sh了一小片地毯,“是我混蛋!我不是人!你怎么罚我都行……但是别离开我……别不要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像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,一遍遍地重复着哀求,往日所有的冷y在此刻荡然无存,只剩下最原始、最ch11u0的恐惧和挽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不喜欢我……可我是真的……真的不能没有你……”他抬起泪眼模糊的脸,望着她美丽的侧影,仿佛失独的鸟在悲鸣:“我们还有小荔枝……你看,小荔枝还这么小……她不能没有娘也不能没有爹……我们……我们是一家人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邓品浓叹口气,她是真喜欢赵衷寒,她觉得对方有资格当她的丈夫,片刻过后,她伸手搂住了对方叹口气:“老公,我怎么会和你离婚呢,我喜欢你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衷寒不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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