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品浓十分心虚与恐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你眼里,我就是如此不堪?如此耐不住寂寞,会跟那种货sE纠缠不清?!你若真觉得我W了你们赵家的门楣,你可以和我离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嘶声力竭,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,将问题反抛了回去,试图用激烈的情绪来掩盖她的心虚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就是这样,做了件错事,自己也晓得这是不对的,一旦被揭发就歇斯底里仿佛自己是被冤枉的,邓品浓在赌没有被捉J在床还有争辩的余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衷寒被她这突如其来的、激烈的反应弄得一怔,心中的笃定竟产生了一丝动摇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她演技太高明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自己真的想多了?

        他沉默着,目光依旧锐利地在她脸上巡视,试图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赵衷寒没有再b问,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:“最好如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身,不再看她,径直离开了卧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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