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次以孩子为威胁的屈从之后,一种令人窒息的“惯例”便形成了。邓蒙乔似乎食髓知味,更是仗握着那个秘密,愈发频繁地寻着借口,将邓品浓唤回邓家老宅。
每一次,流程都几乎相同。用探望母亲或家族事务作为由头,半强迫地将她引来,然后,在那间日渐令人作呕的客房里,重复着那场单方面的、毫无温存可言的掠夺。
邓品浓的抵抗,从最初的激烈,到后来的的快感升起,她逐渐放弃抵抗,甚至破罐子破摔,也有沉沦的趋势,对方很有技巧,且的的确确是最大的一个,她不免有些沉迷于r0Uyu。
次数变得频繁起来。有时是隔几天,有时甚至连续两日,邓蒙乔仿佛要通过这种密集的、带着征服意味的占有,来不断确认自己对她的掌控,来反复品味着的卑劣快感。
而邓品浓也渐渐觉得这种事其实很舒服,既然无法抵抗还不如享受,她并非Si板的贞洁烈妇,她第一次被开bA0就是被两位兄长侵犯,扭曲的关系让她对男nV之事上远b旁人要开放的多。
只是她反感三哥的内S,男人每一次内S她都担心怀孕,然而对方每一次都故意抵着腰弄她,每次都S入最深处,仿佛是故意想让她受孕。
内S一次次的大胆的S入妹妹的T内,邓蒙乔毫不担心妹妹会怀孕,再者怀孕了又怎么样,大不了被发现离婚,他养着妹妹。
而身T的异样,也在这频繁的、混乱的关系中,再次悄然降临。熟悉的疲惫感,迟迟未来的月信,以及那隐隐的、令人恐慌的恶心感如同鬼魅般,再次缠上了她。
一个更可怕、更荒谬的可能X,如同惊雷般在她已然不堪重负的心中炸响——在如此频繁且毫无防备的情况下,她很可能又怀孕了。
那令人心悸的怀孕恐慌,在数日的煎熬与一次隐秘的确认后,终于被证实是虚惊一场。
她不能再怀上1的孽种!
贺椒颂,这个看似温文尔雅、实则心思缜密的前未婚夫,远b冲动愚蠢的邓蒙乔更难应付。他并未像邓蒙乔那样直接粗暴地要挟,而是在一次看似偶然的街头“巧遇”中,将邓品浓请到了一处更为隐蔽的茶室雅间。
他没有急于靠近,而是慢条斯理地烹着茶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锐利,缓缓开口道:“品浓,近来可好?小荔枝很是可Ai,模样也越发舒展了,只是,我瞧着,孩子的眉眼长开些后,似乎愈发清秀动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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