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的石榴树,是邓品浓这两个月里,唯一能窥见的季节更迭。
它从枯枝,到cH0U出几丝新绿,像藤蔓一般,无声缠绕,勒得她仅存的高傲与倔强荡然无存,再过不久就会开出红红火火的石榴花,然后石榴花会结出饱满清列如宝石一般的果子。
紧接着她忽然决定“顺从”,这个词在她脑海滚过,带着铁锈般的腥甜,被关在华丽的笼子里每天都在不停的za的生活实在难受,她不是生育机器,可她实在没有办法摆脱对方禁锢的手段。
于是她开始学着,用一种生涩的姿态,去扮演一个温驯的妻子。
这晚,赵衷寒带着一身寒气与疲惫归来。推开门,他意外地发现,邓品浓坐在梳妆台前,桌上,一盏白瓷盖着盖,。
听到声响,她转身望着她的丈夫,她穿着素净的真丝睡袍,未施脂粉,微卷长发松散地披着,像是蓬松的黑云。
她努力牵动唇角,冷哼一声:“回来了。”邓品浓开口,声音g涩。
赵衷寒的动作顿住了,他的目光带着审视与怀疑,刮过她的脸。他将外套随手搭在一旁,声音冷淡:“今天,倒稀奇,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?”
“没什么。”她努了努嘴:“喝吧,你喜欢的银耳羹,我让厨房做的。”
赵衷寒踱到桌边,打开盖一看,是银耳莲子羹,没喝,他看着她低眉顺眼,却浑身僵y的样子,心底冷笑——这么生y的讨好还是第一次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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