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离开,步伐沉稳,带着志在必得的决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千里迢迢来西京就是为了娶邓品浓,既然她现在都怀孕了,还怀上了他的孩子,那就再好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客厅里,其木格脸上终于忍不住露出窃喜,邓蒙乔神sE复杂地看着如同失去灵魂的邓品浓,yu言又止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邓品浓依旧闭着眼,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已与她无关,只有那置于膝上、紧紧攥住衣料、指节泛白的手,泄露了她内心那片无边无际的、冰冷的荒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觉得很荒诞,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要和赵衷寒结婚了?

        从今往后赵衷寒就是自己丈夫了?

        这个认知如同最荒诞的戏文,这个毁了她一切的男人,即将成为她名正言顺的丈夫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世道,真是荒谬!

        她想逃,然而赵家和邓家把她看得滴水不漏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纸婚书像一道突如其来的枷锁,重重砸在邓品浓的世界里,嫁给赵衷寒这个强行占有她、视她如笼中雀的男人,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,这念头让她感到一阵生理X的反胃和彻骨的荒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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