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夜漫漫,两人的呼x1交织,一个带着小心翼翼的期盼,一个浸透着无边无际的茫然与挣扎。
自那夜之后,王渊虹待邓品浓的态度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,他依旧强势,依旧将她圈禁在自己的领地里,但在床笫之间,那GU摧毁一切的暴戾似乎收敛了些许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固执的、带着期盼的缠绵。
夜里,他拥着她,动作虽不再那般弄疼她,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、想要深深融入骨血的迫切,频率也高得惊人,仿佛不知疲倦,每一次都像是在进行一场执着而又孤注一掷的仪式。
他会在情动之时,于她耳边反复呢喃,声音沙哑而滚烫:“大小姐……给我个孩子……”
邓品浓大多数时候是沉默的。她不再像最初那样激烈反抗,也不再流露出明显的厌恶,只是被动地承受着,像一尊JiNg致却缺乏生气的瓷娃娃。
但偶尔,在黑暗中,当他过于沉重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,或者当他那带着哽咽的祈求过于清晰地传入耳中时,她心底那冰封的湖面,会泛起一丝极淡的涟漪。
在这日复一日的、扭曲的亲密中,在感知到他那份几乎扭曲的、建立在沙堡之上的渴望时,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近乎认命的漠然,悄然滋生。
她知道自己逃不掉,他知道自己需要倚仗他,激烈的反抗只会招致更严酷的对待,而彻底的顺从又让她觉得自己肮脏不堪。
于是,她选择了顺其自然。
邓品浓不再费心去寻找那些被王渊虹严防Si守的避孕药物,也不再在身T上做出任何推拒的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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