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品浓猛地扬起雪白纤细脖颈,声音因激动而尖利颤抖:“你何止是下三lAn!你就是条忘恩负义的狗!当年若不是我我爸爸,你早就不知道去哪里当奴才了,你这狗奴才今天竟然敢以下犯上!”
然而预期的羞愧或退却并未出现,反而,王渊虹浮现出一种破罐破摔般的近乎扭曲的得意神情,在他脸上迅速弥漫开来。
“大小姐,你这张漂亮的嘴骂的还是这么好听!”他非但不怒,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,那笑声带着几分疯狂与偏执,“我是狗,我就是大小姐的狗。”
他骤然收紧了手臂,将她更紧密地禁锢在怀中,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她彻底融入自己的骨血,炙热的抵住口微微只进入一个J蛋般大的0x刚才被结结实实的捣送,早已浮现一片泥泞的粉白。
他的气息灼热地喷在她的耳侧,语气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:“高高在上的大小姐,现在不正是被我这条狗抱在怀里吗。”
她的辱骂,仿佛成了刺激他更进一步占有她的催化剂。
王渊虹不再给邓品浓继续斥骂的机会,反而用更具侵略X的姿态进入她的T内,封缄了她所有愤怒的言语,仿佛要通过这种最原始的亲密,来印证他的扭曲胜利,在她身T的颤抖与无声的抗拒中,寻求一种畸形的确认与快意。
邓品浓所有骄傲的咒骂,最终都消散在了这令人窒息的强制亲密之中,化作了男人更加深入的顶弄。她没有意识到,在这个已然疯狂的男人面前,无论是高傲的斥责还是脆弱的泪水,都只会助长他病态的占有yu,她只是一个劲的抵抗挣扎,然后被掰开双腿再一次狠狠的捣弄cH0U送。
男人的JiNg力实在太好,邓品浓本不想求饶,然而漫长的半个小时后她终于受不了了,她哭着捂着xia0x不肯让男人cHa: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呜呜……不要cHa了……顶坏了……顶坏了……呜呜……够了……呜呜……不要cHa了……我坏了……”
王渊虹笑了,他的指腹擦去对方温热的眼泪,夜sE渐深,烛火在墙上投下两人纠缠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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