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必怎样?何必装作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吗?”邓品浓用力挣扎着,她不愿让王渊虹碰她:“你帮我找我二哥,帮我查真相,不就是为了为了炫耀你如今身居高位吗?王渊虹,你算什么东西,你不过是我们邓家的奴才,一日为奴,终身下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了这话王渊虹气极反笑,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,“对,我下贱!我若不是下贱,就不会在邓家倒台后第一时间把你藏起来!我若不是下贱,现在就应该把你交出去,换取更大的前程!而不是在这里听你说这些可恶的话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把我交出去啊,你要把我交给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渊虹意识到自己失言,但怒火和长期压抑的委屈让他无法低头,他松开手,别开视线,x口剧烈起伏,沉默成了默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不是以为能看见我落魄的样子,我告诉你,你不要妄想了,我是邓家的大小姐,我爸爸是司令,我妈妈是格格,我生来高贵,一个奴才不过是当上了区区团长就想和我耀武扬威,你别做梦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语气里没有愤怒,只有极致的讽刺和轻蔑,b任何指责都更伤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邓品浓这个人不讲道理,只讲阶级,好像没有受到新文化的熏陶一样,每天把人分成三六九等,好像就她是西京最尊贵的大小姐,其他人都是草芥,偏偏她又生得好,王渊虹又受司令大恩,又对她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渊虹喉结滚动,想开口,却发现所有解释在这样锐利的目光下都显得苍白无力,他确实存着这样的心思,想将她圈禁在身边,想让这位高傲的西京城里的公主,能低头看他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邓品浓看着他无言以对的样子,嘴角g起一抹极冷极淡的弧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收起你那些心思。”她的话语如同最终审判,“我就算一无所有,也轮不到你来可怜,更不需要你用这种迂回的方式供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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