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第二天清晨,当邓品浓穿戴整齐,手上拎着小巧的手提箱,却见孟晏笙悠闲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,手里拿着一份报纸,丝毫没有动身的迹象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走?”邓品浓按捺不住,冷声问道。
孟晏笙从报纸上抬起头,露出一抹恍然又带着些许歉意的笑:“哦,你说回西京啊。瞧我这记X,昨晚忘了同你说,我这几天得准备期末考试,恐怕得耽搁几日了。”
邓品浓只觉得一GU火气瞬间爆发,怒火冲的她眼睛一阵黑。
他骗她!
他昨日在珠宝行里的温言软语,在房间里低声下气的认错,全是谎话!
这些全是稳住她的谎话!
“孟先生!”邓品浓嗓音尖细,带着不敢置信的愤怒和被愚弄的暴躁,“你又不去了,你又要考试了,你考个P!”
“品浓,你怎么说话这么粗鲁?”
孟晏笙放下报纸,站起身,踱步到她面前,依旧风度翩翩,眼神却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,他连装都不装了,从前还会明日复明日的敷衍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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