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邓蒙筠笑了笑:“你在我心里,实在是算不得人,要是老虎长大了咬人吃人,那我只好端起猎枪瞄准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邓品浓望着邓蒙筠,她不怕他,并且觉得刚才那番话是羞辱,什么算不得人,什么瞄准它,根本就是威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拍开了邓蒙筠的手:“停下,我要下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聋了吗,我要下车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邓品浓气得浑身发抖她瞪着眼睛恶狠狠的说道:“谁要你遵守承诺了,我就是要咬人吃人,我就是要当大老虎,我需要你忍让吗,少自以为是了,若我是个男人,这个家还有你们母子四个什么立足之地,凭这一点,你倒是真该给我母亲磕头,多谢她没把我生成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邓品浓越说越气,继续骂道:“好极了,我也没把你当人,你只是奴才生的儿子,读了几本书,就把自己等人物了,你算什么东西,奴才生的贱种还敢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剩下的话邓品浓没有说完,因为邓蒙筠破天荒第一次扇了邓品浓一耳光,直接把她打懵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邓蒙筠也觉得不可思议,他竟然打了邓品浓,可他心中没有报仇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眼,和邓品浓四目相对,对方乌沉沉的眼睛里弥漫着一层水雾,瓷白sE的脸颊上布着清晰的巴掌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眼泪是久违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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