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你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邓品浓看关织敏暂时离去,她坐在床上思索了几秒,还是觉得很气,她立刻掀开被子跳下床走到邓蒙祁的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邓蒙祁刚脱了风衣,穿着一件浆洗的雪白的衬衫,正在书桌前看书温习,过几天有个考试,他可不想拿不到优秀的成绩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看几行字,门哗的一下就开了,只见邓品浓气势汹汹的冲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邓蒙祁皱着眉,刚开口说:“品浓,我昨天晚上不是教过你要懂礼貌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邓品浓见他还敢旧事重提,还没等他说完,就在他脸上重重打了一耳光:“你这个贱骨头,还敢讲昨晚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邓蒙祁被打偏了脸,连眼镜都被打下来了,他面无表情的重新戴上眼镜,抿了抿下嘴唇,他的神情变得Y郁可不:“品浓,你不要无法无天,不要b的我不和你讲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邓品浓听到这话都气笑了,她看见邓蒙祁桌上放着的手枪,拿起枪对准他的额头:“不讲道理又怎么样,你要拿这玩意威胁我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邓蒙祁看邓品浓怒气直发举着枪对准她的模样,不由得笑了:“品浓,枪里面没有子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后,他一只手抓住邓品浓握住枪的手:“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你该消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。”邓品浓瞪着他:“你这个可恶的东西,从我到这个家都第一天起,你就不知道尊卑有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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