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辞的K子已经褪到脚踝,他光着PGU,握紧胯间的站在床边自渎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桃顿时无语。

        倒不是为别的,只是两人亲密接触这么久,她还给这人换过衣服和尿布,对他的身子再熟悉不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因而她一眼便注意到了这人腿心根部被剃光了毛,这会儿看上去光秃秃的,瞧着太过别扭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辞反正一贯没有羞耻心,当着她的面手里动作都没有停下,她却有些看不下去,转身要往外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桃子,你来帮我弄。”男人却从后面喊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桃闻言,扭过头来轻“啐”他一口:“你手断了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医生说恢复期得弄几次,将存着的彻底排出去。”陈辞盯着她看,又道,“要不你把睡衣脱了,我出不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黎桃这会儿总算抓住重点:“什么医生?你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你让我去结扎——”陈辞回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黎桃一时语塞,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说过,又仔细想了想,也许有吧,他回来那天不肯戴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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