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高兴。不过没来得及高兴多久,他便尝到了她眼泪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咸得他脖颈似被人攥住一般,几乎快要没有办法呼x1。或许是因祸得福,那间漆黑的屋子,竟然凭空冒出一扇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这过程实在太漫长,意识、感官、智力、行为能力都需要评估。他连重新下地走路都花了小半个月,以至于迟了这么久才来见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上个月开始,陈适便陆陆续续给他找来好几个人,都说是心理医生。这些个人,他十几岁的时候就见过不少,无一例外的,谁都不能跟他聊天超过五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简直浪费他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陈适,最后问了他句话:“陈辞,你想不想永远跟她在一起?”

        当下黎桃听了陈辞这话,竟没有生气,更没有把桌子上的菜刀直接砍他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相反的,她恶劣地笑了下,低头往他裆部瞧:“你现在应该不太行吧?你不知道,我之前还给你换过尿布呢,我怕我到时候笑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陈辞倒是丁点儿不觉得受到了侮辱的,好像这羞耻心在他这儿压根就不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拉开椅子起身,向黎桃走过来,两步便离她更近了些,在她面前站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头,轻轻地托住了她的脸:“要不我们试试,好不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人,此刻好像突然有点人样了,竟还会问她的意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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