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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箱最后自然是没有打开。
江浮在厨房转了两圈,将庞贝扔给他的那根钢针小心地收起来,又从冰箱里拿了盒纯牛奶,这才咬着吸管出了厨房。
那两组还在主卧和保姆套间里寻找,江浮路过主卧时不经意扫了眼,看见何勇胜正坐在主卧的欧式大床上,姿态懒散,指挥着陈白去碰房间里挂的一幅名贵的中世纪油画。
他微微蹙眉,视线落在那幅油画上。
画上是大片大片金黄的麦田,只有一点人影在最中央,照身形来说应该是个裹着头巾的女人,正弯腰抚摸麦子。
直觉告诉江浮这幅画不太对劲,他站在门外注视片刻,直到何勇胜发现外面有个人一直看着他们,面色不虞地走过来砰的一声关上门,江浮才抬脚离开。
房间内的三人都没注意到,他们一直没放在心上的油画画面突然有了些许改变。
女人于画布之中虚虚抬眸,看向江浮方才出现过的方向,轻轻地摸了摸手下金色的小麦。
不知道为什么,何勇胜突然觉得房间里有点冷,他搓了搓脖子,发现自己的寒毛已经自己悄悄竖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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