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神情虽然有些抗拒,但还是慢悠悠走到我身边,跟我一起去了没人的小实验室。

        走之前,我还和剩余四人说:“你们放心,不是什么大事,我们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进到实验室里,关上门,我就将其设置为除了特殊权限外不准进入,简单来说,就是完全将其锁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迪隆,你大概知道我要对你说什么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关上门后,我义正言辞地对他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着头,牙齿上下打着架,从喉咙里发出了颤抖的声音,十分惊恐地问我:“你记起来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以为他说的是我记起了我是怎么落水的,于是对他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凡是我忘记的,一定是我想忘记的,所以我不会刻意将它记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突然抬头看向我,眼神中依然充斥着恐惧,就好像我如果想起了那件事,就等于对他宣判了死刑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先不要说那个,我们先谈谈你对我做了什么吧?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,还是喝了什么,我怎么会变得像现在这样奇怪?我不可能在这里的大气中呆了两天还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因为我没有察觉出什么更过分的事而松了口气,看我的样子不再那么充满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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