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活着的只有两位,这位定安侯早就没了。”秦子穆起身去给他擦袍子,“定安侯是先太子部下,当年先太子战败身死,陛下登基,他佩刀入宫,意图弑君,被制住后自刎当场。侯夫人心感羞愧,拉着女儿在府中上吊自尽了。”
秦子穆擦干卫溱袍上的茶水,就地坐下道:“幸好茶不烫,要不然伤着怎么办?”
“谢谢世子。”卫溱看着袍子上的水痕,语气自然地道,“这些事情我都没听过,陡然一听还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你没听过很正常,先不说你不在京都长大,就是京都里这些世家子也没有多少知道这些事情的。”秦子穆放低声音,“你想啊,定安侯和先太子是一伙的,先太子和太子妃没了后,定安侯和侯夫人也没了,这是不是太巧了?”
卫溱凑近,用气声道:“世子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我啥意思也没有,就是想跟你说,这些都是禁忌,没人敢提的。何况过了这么久,该‘忘’的人都忘了。”秦子穆朝他眨了眨眼,“你听听就好,别出去提,犯忌讳。”
“这我知道。”卫溱伸手挥了挥袖子,将右手藏进了袖袍里,佯装好奇地道,“对了,这定安侯和侯夫人叫什么呀?”
“侯夫人叫什么我不知道,只知道她好像是定安侯部下的遗孤,和定安侯是青梅竹马,两人感情甚笃。”秦子穆艳羡地啧了啧声,“至于定安侯叫什么嘛,说起来赶巧,你们还是一个姓。”
卫溱被自己的心跳声砸穿了耳膜。
“卫苍,穹苍的苍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