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啊,但我觉得这不重要。”秦子穆将黑布往天上一扔,又跑过去伸手捧住,转头看向他爹,“我是混日子,跟谁混不是混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蠢货。”德安王低喃,“也不看看人家能不能混日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子穆见状凑过去道:“爹,嘟囔什么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德安王看着他,嘴唇嗫嚅,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,“管不着你了,反正你爹也大把岁数了,随便你闹腾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这才四十好几,说得跟耄耋老朽似的。”秦子穆撇嘴,抬眼时双目骤然发亮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衍之!”

        德安王闻言一愣,转头见卫溱正蹲在墙头,朝这边挥了挥手,随即一跃而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身边的混账跟狗见了骨头似的跑过去,两小子笑嘻嘻地说了什么,勾肩搭背地走过来。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声,转身欲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。”卫溱上前行礼道,“还没来得及跟您道歉,这次世子是受我连累,您若是要训诫,小侄诚心领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道一声“小侄”,有亲近之意,这话便成了晚辈对长辈,而不是朝臣对王爷。

        德安王伸手扶住他的手臂,说:“小子们交朋友,只要两人诚心,玩得快活,我也管不着。倒是这小子还在禁足,你爬墙头得小心被人看见,否则传到陛下耳里,你们俩又得挨训。下次来玩记得走侧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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