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溱无视容雪霁抬起的手,跳下了马车,快步入了府门。容雪霁面色如常地收回手臂,快步跟上。
野旌还没有就寝,见了卫溱便连忙上前道:“公子可挨了罚?”他低头,“手上的伤,可要再让府中的大夫来瞧瞧?”
“不用了,明日再让大夫来换药。”卫溱说,“你今夜守了这么久,早些歇着吧。明早过来,我要事情要吩咐。”
“是,那公子今夜睡时注意着手,属下告退。”野旌行了一礼,转身离开。
卫溱入了屋,瞥了眼手上的纱布,面无表情地在镜子前落座。
“主人。”容雪霁站在他身后,“我替主人更衣。”
卫溱说:“不必,叫侍女进来。”
卫溱面色苍白,精致漂亮的眉眼没了平日的风采,只剩下恹恹的排斥,很奇怪,这明明是很冷淡的模样,容雪霁却咂摸出柔软的滋味来。
“主人。”容雪霁上前一步,替卫溱解开头上的金绣细带,俯身放下时顺势将卫溱半圈在身前,“主人今早那般生气,也没让我跪上一天,主人怜惜我,我也怜惜主人。主人手上的伤口不浅,还是少动为好,让我服侍主人,可好?”
你他妈要不是气运之子,老子早就让你把地跪穿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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