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嘛是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野旌站在她们身后,面无表情地敲了敲刀柄,待那几个侍女转过身来才说:“背着说主子的小话,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野侍卫饶命,我们再也不敢了!”几个侍女脸色煞白,纷纷跪下求饶。她们也是见公子不在、院里又没别人才敢说说小话,哪曾想野旌会突然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的事不是做下人的能随意编排的。”野旌说,“雪霁是公子亲点的近卫,府中除了公子,最能做主的就是我和他,他算半个管事,岂容你们随意嘴上作践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虽不认同公子养男宠,但公子看重雪霁,这一点他看在眼里。这些个侍女嘴上没规矩,今日在府里编排,明日就能去街上扎堆,那还得了!可这些都是陛下拨过来的,他倒是不能随意处置,落了话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待公子回来,自有决断,都下去。”野旌绕过她们,走到雪霁面前,“这是犯了什么错?”

        容雪霁掀起眼皮,眼前掠过卫溱那只被绯意沾满的左耳,说:“伺候公子不尽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向来仔细。”野旌抿了抿嘴,“公子罚你站多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没说。”容雪霁想起卫溱咬牙让他滚出去的模样,那时候那张脸上的红是气的,可过一刻钟后,卫溱开门出来时,那脸上的红就已经下爬至脖颈,里面不仅带了气,还或许含了羞、藏了恼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时说话有时那么不着调,书房里甚至摆了一大摞春/宫,没想到这么敏感害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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