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主人利用他时也毫不手软。”容雪霁说。
卫溱看向他,语气好不可怜,“我无依无靠的,若不多寻些庇护,怎么在这淌深水里周旋呢?再说了,就让世子爷传个话,一没有有违他的本性,二还能让陛下觉得他藏不住事,这不好吗?做什么要把我说成奸恶小人?”
容雪霁站在阶下,刚好可以与阶上的卫溱平视,这个人的语气很可怜,眉毛微蹙,可眼神是冷的,静的。他看着卫溱耳尖的玛瑙珠在阳光下晶莹圆润,那穗子也随着卫溱侧头的动作轻轻颤动。
“我说错了,主人不要生气。”容雪霁状若顺从地垂下视线。
卫溱哼了一声,听见一阵越来越近的马蹄声,他转头看见晏祉骑马而来。
“哟!”晏祉扯着缰绳,先看了眼容雪霁,“这么巧就遇见公子了。昨日听说公子带人和世子爷去了伏琅山,玩得可好?”
“甚好,下次让世子请同知大人一起。”卫溱打开扇子,“大人此时来寻我,可是案子有进展了?”
晏祉瞥了眼他手上的纱布,说:“自然,之前打赌,算我输了,今日请公子喝茶去,顺便说说案子。”
“好。”卫溱吩咐门口的侍卫去牵马车,转头朝容雪霁说,“随我一起。”
晏祉见状打趣道:“公子这是去哪儿都要带上这位?”
“当然。”卫溱手中的扇子一合,抬起扇柄挑了挑容雪霁的下巴,戏谑一笑,“我家心肝长成这幅模样,少看一眼都亏,我是恨不得日日夜夜将他拴在身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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