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溱斜着眼瞥过去,“一壶都没喝完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眼里带了些不高兴的味道,衬着他泛起绯意的脸,似嗔似怪。容雪霁阖眸,让他喝了这一杯,又替他倒上,说:“那就只喝一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卫溱有些酒瘾,只是容易上脸,也不海量,若是平日倒没什么要紧,但怎奈今日不巧,晚上还要查案子。他应了下来,喝得慢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子穆传人跳舞,眼神却一直往卫溱那方向瞥,见容雪霁又是挡杯又是凑近了说话,不禁心道:哪家的近卫敢这么放肆?多半是男宠了,还是挺受宠的那一类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京都美人虽多,但绝色罕见。此前见着那祝观澜,还没摸上两把就被人家爷爷告到了御前,他没尝到滋味不说,还被关了禁闭。今儿出来了,没料到能看见卫衍之这样的绝色,可偏偏人家身边也有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太苦了!光看得见却吃不着,秦子穆此时喝口酒都能尝出苦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叶瑞麟又喝了一壶,起身道:“我想起来了!九公子在秋泊湖边要了个御马监的太监,该不会就是身旁这位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卫溱吃着容雪霁剥好的橘子,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叶瑞麟见状笑了一声,醉意上头,他走路都要打转,就这么晕乎乎地凑到了卫溱案前,说:“既然是阉人,看来公子在床笫之间,多半是占上风了?阉人有什么好玩的啊,就算是生得再好,那也脏啊!公子尊贵堪比皇子,怎么能玩这样轻贱的货色?不如给了我,我给公子更干净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乐伶还在跳舞,奏乐的却小了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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