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雪霁轻步出了屋。
卫溱梦见了一个男人,那男人穿着轻甲,高大而俊朗。
男人右臂弯里坐了个穿纱裙的小女孩儿,左手拿着一柄木刀,挥了两下,说:“蓁蓁,好不好看?”
“好看。”女孩儿五官精致,却没一般小丫头柔和,粉雕玉琢的,说话带着股奶味儿,“爹爹,你再耍两下!”
男人又耍了两下,说:“以后蓁蓁长大了,也玩这个好不好?”
女孩儿说:“我要爹爹书房里那个,那个更好看!”
“蓁蓁好志气,那爹以后就把自己的宝贝刀传给蓁蓁,我们蓁蓁也拿着它当英雄去,好不好?”男人对怀里的小团子爱不释手,凑近了讨亲亲,父女俩黏糊着在院子里蹿来蹿去。
“两只猴儿蹿了一屋。”一个身穿蓝衫的女子提着篮子从廊中走出,坐在石桌边绣花,时不时看着父女俩笑。
“哎呀,娘亲骂我们是猴子!”男人放下刀,将女孩儿抛起来又接住,在蓝衫女子急声喝止中哈哈大笑,“猴儿要上天咯!”
女孩也不怕,咯咯地笑,在空中挥手抓了把空气,她什么都不懂,就觉得欢心。直到笑累了,才喊着爹爹将自己放回臂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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