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屏风后,却没有闭眼,隔着一层轻薄的绣样看着卫溱——那身段细长如韧柳,突出的地方圆润而挺翘,影子都散发着让人感到却摸不到的危险。
卫溱走到屏风前,换上干净的寝衣,径自往外边走去。
容雪霁跟上,在主卧门口站定,说:“主人早些休息,我就在门外,随时听凭差遣。”
“今日也辛苦了,早些歇着吧,从明天开始,你和野旌轮值。”卫溱看了他一眼,转身进了屋。
“是。”容雪霁上前将门关紧。
卫溱躺下了,盯着帐顶发呆。
皇帝把原主养在骊山,又接入京城,如今还给起了表字,这做的是养父的事情。皇帝今日忆起原主的爹娘,眼中的怀念不似作假,如果明面上的理由是真的,那对猎户夫妇当真对皇帝有救命之恩,那皇帝待原主好也说得通,可他总觉得这里面透着股怪异。
卫溱翻了个身。
今日晏祉来时所说的话透露出很明显的意思:皇帝想保原主,却碍于丽妃和祝阁老,不得不做出问罪的样子来。由此可见,皇帝本就忌惮祝家,还会因为今日之事对祝家心存芥蒂。
至于丽妃,是什么原因让她这么急切地抓住原主的尾巴,想要攀咬?
皇帝保原主,有人却想杀他,丽妃也记恨上了他……这处境,可不能安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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