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坦白对回程意外的担忧,也无法明说自己都未整理完毕的心情,安以墨只好抓住点回去噎人:“萧大将军看透人心的技能一骑绝尘,怎么就那么喜欢问我?”
萧醉泊微愣,道:“没有别的意思。”顿了顿,他又道:“走吧。”
也不知道对于试探,两个人谁的阴影创伤更大些。
离京几近旬月,终有回归的一天。加上囚车,一行人去也浩荡,再多的情感落在感伤中,总会失了光彩。
萧醉泊说不管,对军营的事便也坦坦荡荡地再没上心,连营帐都不怎么出。找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求见,无一例外全部拒绝,逼得众人在临行前一双双眼睛死盯着风流王爷。当然当事人毫不介怀。
安以墨跟在萧醉泊身后走,左右环顾。直到靠近马车,也不忘杵在一边不信邪地眺望着什么。
萧醉泊三两步跨上车架,却没着急进车厢,反而回身蹲下,双手随意搭着双膝,吓了安以墨一大跳。
他们的车厢在队伍的靠后方,周围无人,并不惹人注目。萧醉泊不掩笑意,引起安以墨注意后扫了两眼,用下巴微微指向某个方向。
方向末尾的某人慌张地扒拉了两下护卫服饰,把头埋得死低。
“顾神医!?”安以墨当即认出那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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