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醉泊几不可闻了嗯了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离去的背影,萧醉泊的心情十分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什么大事,但他不想。

        药材用具准备齐全,再次看到更加惨目忍睹的伤口时顾简仍是头皮发麻。“萧……”顾简脱口而出,立马忍下了,改口道:“王爷,你就不能少动动?再来十个我都止不住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称呼是磕磕绊绊的变了,说话的语气一时改不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醉泊听着也别扭:“行了,随你怎么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简才意识到自己话语在某种意义上的失敬,避而不言。

        两盆清水换下去,守在帐外的安以墨眉头皱了又皱。与接到顾简被擒消息时冷静的萧醉泊不同,安以墨翻来覆去没想明白。这段不存在人文中的突发事件究竟是如何发生的。目的是陷害顾简、给萧醉泊扣帽子,还是真正不管病患们的死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比同样在官场沉浮的太医院,安以墨的确偏向顾简。

        和萧醉泊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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