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萧醉泊像是痛下了决心搬叹了口气:“转过去。”
“啊?”安以墨顿了下,随后快被气笑了,“哎我真是…”话说到半途,安以墨“真是”不出来下半句,即刻转身,背朝萧醉泊一屁股坐下。
“这样行了吧?”
萧醉泊对上旁观不理解情况摆出死鱼眼的顾大神医,边将人领去稍远一些的地方边褪去外袍,低声道:“麻烦你了。”
“不麻烦。不过萧将军,六年不见……你倒是一点没变。”顾简随口一说,将随身携带的所有伤药掏出来放在一边。
划伤、刺伤遍布脊背,有些地方已然微微结痂,伤口深处隐隐渗血。
真亏他呼吸频率都不变。
顾简看着他的背影,和六年前的那幕逐渐重叠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。”萧醉泊忍了口气,待药粉的刺痛过去才佯装平静地开口,尽量显得若无其事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顾简无情上手一刻未停,“感觉。”
自己的判断还是可信的,既然如此……顾简的视线划过萧醉泊不愿多说的面容,悻悻道:“不说这个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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