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应该恐惧,但他没有。安以墨不得不保持清醒,若是万一有能够增加哪怕仅有一丝获救几率的机会,需要他去抓住。
背后滚滚热浪。
他突然觉得好困。
“萧、醉……”
萧醉泊圈住人的手不再松开一刻,他将自身坠在安以墨身下,先前脱下的外袍绕在怀中人一身。
指环上的暗勾尖锐无比,耀耀生光。
咔嚓。
枝杈折断的声响连带刺入血肉的疼痛围绕萧醉泊。
接二连三。
树叶遭受二人的摧残,瞬间被挂落大半,中空光溜不少。
似乎多去许久,又仿佛只是几息前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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