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太医所言,这种疫病常在西南边境发生,并非难以治愈的恶疾。军中纪律严明,出入有序,正常情况下不应当会被感染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军中的兵士皆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,也只有在听见萧醉泊来后一扫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快来些人手,这药有用!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兵士带来的喜讯,待机组的众人把心安定下来,可又一时面上显出难色。“可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可最初开始,从京城来的总共只有三十二人,除去身份高贵的几位,剩下的数十余人为上万人服务着实太过强人所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上我一个吧。”安以墨见上了年纪的太医也进进出出地忙碌不止,实在不忍,“我可以煎药,还烦请带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妃,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次的疫病皇上交由我负责,再怎么样也无法携手旁观。王爷那边更不用担心,他是自己强硬跟过来的。”安以墨思绪清晰,将他们所有的担忧全部揽下,“带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实在的,在场的人多少对于无事可做的安以墨有怨言,然而自荐帮忙,却不失小小扭转了安以墨在他们心中的地位。尤其是负责待机组营帐的胡校尉。若非给萧醉泊留面子,他定是首个不放过安以墨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,萧醉泊身着便服,面对敌将、疫病都没有松下一口气,而现在各各痛哭流涕的原下属们,他无奈地只能不断拍肩鼓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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