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可见,就算安以墨慢慢悠悠一路磨蹭不辞艰辛终于到达“彼岸”后,其烦躁情绪也逃不过成倍翻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猛地抬手似欲砸上门去,却又在实施前手一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,跋山涉水却不愿进来?”房内满是挑逗意味的话语传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原来你也知道吗!

        安以墨顺势推门而入,正对上萧醉泊置笔而投来的视线。那人脊背挺直,眉眼松闲,似是笔下之作信手拈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案后的萧醉泊一扫武将的杀戮之气,文官的安逸萦绕在这位矛盾的王爷身上。即是毛笔,仿佛也可在他手下成为呼风唤雨的神兵利器。

        二者具备的萧醉泊的光芒实在引得安以墨移不开眼,静得另有一番画作之境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醉泊置笔的手顺势托上下颔,“有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安以墨闻言稍稍收敛了目光,心中的烦闷之意全无。他的来意想必早些由暗卫前来报过,直接离去反而落了下风,便硬顶着盯人被抓包的尬意囫囵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是有点事。”很快,安以墨便找回了气场,“想找王爷你借两本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等萧醉泊的疑问成型,安以墨一股溜将缘由道清:“从前也不是因我不学无术,而是父亲不愿让我学有所成,索性断了这条路。现在我人已在王府,也不必担心被父亲发现,也是无趣过度,便想着学些试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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