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段必须,但是该做的不该做的,萧醉泊问心无愧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眯眸看向紧咬下唇的安以墨,心情说不上来的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来知道自己要走的路荆棘塞途,不允许任何未知数发成,更不允许他的头脑失控,从而避免做出情绪主导的决断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现在,他是清醒的,却无法形容自己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安以墨和别人确实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活在战乱时代的人,多少都会有对生死的执念。而安以墨便则是血海上漂浮的一叶扁舟的所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吱呀过后,安以墨知道房内再无他人,才缓缓睁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伸手摸向喉间,却是并无想象中那样摸到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顷刻,他脱力般瘫在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筋疲力尽,也是死里逃生后从未有过的清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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